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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上里蕴含真情 古镇开发见证合作——回忆上里古镇一期工程的开发建设

 【发布日期:2015-09-30】 【字号: 】 【关闭此页

上里古镇一期工程的开发建设,已经过去三年多时间了。但当时上下同心,群策群力,真抓实干,热火朝天的开发建设场景却时时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至今记忆犹新。一期工程的开发建设是一个大手笔,它使上里古镇实现了质的飞跃,取得了空前成功,获得了诸多赞誉。作为区政协副主席和民盟地方组织的负责人之一,能够在中共雨城区委的领导下,亲身参与上里古镇的开发建设,与党内同志一道,共同为古镇的开发作出贡献,我感到幸运和自豪。在开发建设中,我与党内同志密切配合,相互支持,更加深了对多党合作这一政党制度优越性的理解和认识,同不少党内同志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谈发展直言三差距,议开发上书八千言

上里古镇是历史上南方丝绸之路和汉藏茶马古道上重要的驿站、关隘,其历史可以上溯到汉代。在四川众多的古镇中,上里的确是一颗璀璨的明珠。它不仅历史悠久,文物古迹众多,文化底蕴深厚,而且自然风光绝佳。1992年,上里古镇即被定为首批省级历史文化名镇,2002年又入选“四川省十大古镇”之一。多年来,雨城区的党政领导都在思考如何利用这份殊荣、这张名片,开发古镇旅游,使上里得到更好更快的发展。

2003年1月,中共雅安市委一届六次全委会创造性地提出11421发展战略性思路,其中明确提到要加速水电建设、旅游开发、城市建设和绿色食品开发这“四轮驱动”,把雅安建成全省水电经济强市、生态旅游强市、“川西明珠”城市和绿色食品大市,实现生态经济强市的综合目标。一时间,全市各区县都在学习、贯彻市委一届六次全会精神。大规模发展旅游,开发上里古镇的时机逐渐成熟。

2003年初,区委先是安排我联系孔坪乡,但很快又改为联系上里镇。据说是因为市委侯书记发话,要找点有文化的人到上里帮助发展旅游,于是区委书记张必达点到了我。对这个说法我表示怀疑,因为我既无论文发表,更无著作等身,算什么有文化?充其量读过几年大学而已,学的还是哲学,同旅游也不沾边。最大的可能是2002年中心组集中学习十六大精神时,我曾经作过一个发言,大意是说旅游要抓“三线建设”,即南北两线和旅游环线。北线碧峰峡是龙头,但龙身龙尾没有摆起来,因而形不成整体优势,建议整合上里一线零散的旅游资源。也许张必达书记对我这个发言还有一些印象,觉得我对上里的旅游还有点想法,所以才叫我联系上里。不管到底因为什么,既然是区委领导信任,我只有抱着学习的态度,尽力协助区委领导做好工作。我想,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盟内不是还有许多专家么?后来为了考证南丝绸之路的路线,我还确实通过民盟省委徐铁军牵线,专程到龙泉驿请教过盟内研究南丝绸之路的老专家殷仁先生,从他那里得到了很大帮助,还带回了一些资料。

此时区委、区政府对上里古镇的开发,还处在调研阶段,尚无具体意见。我利用联系上里的机会,一方面踏看了各个景区景点的现状,一方面又查阅了过去上里申报历史文化名镇的文字材料以及保护规划情况。一边调研,一边思考。心想,总要不辜负区委领导的期望才好。

4月上旬,区委中心学习组在教育局七楼集中学习两天,内容是结合雨城区实际,贯彻市委一届六次全会精神。乡镇党委书记、部门一把手也一并参加。我在第二天(8日)上午就雨城区的发展思路和上里古镇开发建设作了发言。

关于发展思路,我说:区委二届一次会议提出的发展思路与市委提出的“11421”发展战略基本吻合,但我们不能以此为满足,还需要看到差距。

一是认识上的差距。市委多次明确指出,雨城区要以抓城市经济为主,进而带动农村经济的发展。同时指出,不能用抓农村经济的思维和方法来抓城市经济。什么是城市经济?它的准确定义是什么?城市经济应该用什么样的思维和方法来抓?特别是在市场经济的条件下,在我国加入世贸组织,经济全球化的大背景下应该如何抓城市经济?对这些问题,各级干部有多少认识和思考?观念是否都转过来了?如果仅仅满足于提法相似,认识上、观念上没有大的、根本性的转变,在实际工作中就可能出问题,就会习惯性地按照过去的一套来搞。

二是工作上的差距。我们的工作重心是否转移到了城市经济上来?在工作力量的摆布上是否体现了以城市经济为主?刚刚撤地建市、撤市设区时,雨城区当时有一种主导思想,就是事权划分后,雨城区的工作重点应该转向农村。现在看,这是走入了一个误区。我的看法,很多人还没有从这个误区中走出来。不是说农村不重要,任何时候“三农”问题都必须高度重视,但解决“三农”问题的根本途径却有赖于城市经济的发展。我理解这就是“跳出农村抓农村”。如果城市经济可以简单理解为工业化、城市化进程,或者干脆就是发展二、三产业,那就应该把主要力量摆布到二、三产业的发展上来,但区级干部“七联一帮双培”却多数是面向农村,而不是城市经济和与二、三产业密切相关的其它社会事业。

三是干部上的差距。正确的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各部门、各乡镇刚刚作了调整,已经进入角色、工作已经上手的占多大比例?政令不畅、作风不实的问题彻底解决了没有?“人和”环境怎么样?是“战斗的堡垒”还是“堡垒里战斗”?侯书记讲的“四个恐慌”(经验、知识、本领、学习)我们有没有?特别是落实的问题我觉得需要好好抓一抓。不能象一则外国寓言说的那样:“只要讨论讨论吗?朝廷里挤满了议士;需要执行吗?找不到人了。”决定了的事情就要一件一件地具体落实,或者已经看到是问题,就应该立即着手加以解决。不能议而不决,决而不行。有不少问题谈了多次,就是解决不了。

关于上里古镇的开发建设,因为调研还不深入,考虑也还不够成熟,我只谈了一些初步看法。其主要的观点是:上里镇应在2—3年内实现一个根本性的转变,即在经济结构上实现由主要从事农业向主要发展旅游和第三产业的转变,与此同时,实现一定比例的农村劳动力的转移。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区上在人力、物力、财力上,都应向上里古镇倾斜。

中午休会时,区人大的一位领导对我说:“老黄,你讲得好!但可能也要得罪一些人,我看到一位领导的脸色都青了。”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有些话说得不大客气,特别是那三个差距,多是批评性的。该不该讲,事前我也犹豫过。问题虽然是明摆着的,但党内的干部都没有讲,用得着你一个党外干部说三道四吗?但又想,如果看到问题不说,这是对雨城区的发展不负责任。如果只是歌功颂德一番,那还叫什么肝胆相照?还做什么党的诤友?即使说得不对,我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总不至于给我小鞋穿嘛。然而经那位领导一提醒,我还真有些不安起来。

但事实证明我的不安纯属多余。后来区委、区政府好几位领导见到我都说我敢于直言,还说上里古镇的开发还需要作更深入的调研,要请专家进行论证。张必达书记为了开阔眼界,拓宽思路,借鉴外地经验,在五月中下旬还专门约请蒲忠副书记、韩冰副区长、王光烈和我一起到黄龙、洛带、柳江等古镇进行考察。

区委中心组学习会后,我即在发言的基础上,动笔撰写《上里古镇的开发与文化建设》一文,至六月初修改完成。6月9日下午,全区民营经济发展工作暨动员大会在雅州宾馆召开。会后我将文稿作为建议书分别递交给张必达书记、李毅区长、蒲忠副书记和上里镇的党委书记王才洪。同时,我与市委侯雄飞书记联系,请他安排时间面谈开发上里的一些想法。侯书记约定6月14日(星期六)下午见面谈,但当天早晨他从成都给我打来电话说,因要陪省上的领导,暂时没时间安排谈上里古镇的事。我理解他作为市委的主要领导,确实太忙。能答应同党外同志见面听取建议,已属不易,何况还亲自打来电话说明不能如约面谈的原因。这也充分体现了他对民主党派人士的尊重。几天后,我到雅州宾馆开会,在电梯里与侯书记相遇,于是将随身带着的《上里古镇的开发与文化建设》一文交给了他。

这份建议文稿共八千多字,主要分三个部分。一是上里古镇的文化积淀及其价值,二是上里古镇目前存在的主要问题,三是对开发上里古镇的建议。在建议部分,我提出了开发上里古镇的总体思路和五个方面共计17条具体操作意见。为了完成这篇建议文稿,我在上里作了比较深入的实地调查,除参加张必达书记组织的两次考察外,又同政协其他同志一道,考察了川内其他几个古镇的现状,还自费购买了一些有关古镇旅游的书籍,比较上里古镇在全国古镇中的位置。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在区委对上里的开发还没有成熟意见的时候,自己如果能够提出有价值的意见建议,供区委、区政府决策时参考,我就尽到一个参政党成员的职责了。

这个想法也符合市委侯书记的要求。不久侯书记见到我时说:“老黄,那篇文章我看了,写得不错,看来你是用了心的。他们(指区委领导)工作头绪多,上里的有些事情一时顾不过来,你要多帮助出出主意。”这既是肯定与鼓励,也是希望与要求。

招商引资一波三折,场镇选址决而生变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对外招商引资、新场镇选址、组建管理机构、制定开发祥规等工作密锣紧鼓地同时展开。

关于招商引资,可以说是费尽周折。看好上里古镇前来考察洽谈的开发商不少,光我参与接待、介绍情况的就有四五批。但都是来转转、看看,吃一两顿饭,回去后就再无下文。招商引资不落实,就意味着开发的资金无着落。所以大家都很着急。直到8月下旬,事情才终于有了转机。

25日,星期一。这天江苏周庄旅游开发公司(以下简称周庄)董事长庄春地、上海奥格公司(以下简称奥格)董事长顾速良一行十人到上里考察,我与蒲忠副书记等前往陪同。在白马泉午饭后回到区委座谈时,张必达书记亲自到场、常务副区长郑尚昆也一并参加。座谈中,庄春地、顾速良二人对上里古镇的旅游资源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开发的前景十分乐观,并谈了他们的开发思路,又邀请我们到周庄考察。顾还透露此前奥格公司的人已经在上里暗访了一个星期。

周庄是江南水乡旅游的典范,游客人数和旅游收入都居全国古镇旅游之首,其名声早已蜚声海内外,庄春地便是周庄旅游的主要策划者和组织者。此时我对顾速良虽然还不大了解,但从他投资周庄“江南人家”项目和派人暗访上里的举动来看,也是个有胆有识的人。有这样的人看好上里,自然对我们都是一个不小的鼓舞,他们对上里古镇开发的定位,对我们也有不小的启发。

座谈快结束时,天上下起了暴雨,当天半夜沙溪村和孔坪乡便发生了特大泥石流自然灾害。

9月下旬,经上里镇党委书记王才洪电话与庄春地联系,对方发来正式邀请,请雨城区领导前往周庄考察和洽谈合作开发上里的有关事项。10月4日,张必达书记带队,我与肖金元、夏庆、王才洪、常大瑞(招商局副局长)等前往周庄考察。6日下午即在上海浦东香格里拉大酒店草签了四川雅安上里古镇开发建设合作协议。

    10月8日,也就是回到雅安的第二天上午,张必达书记便召集相关人员开会,研究与周庄和奥格合作的事。根据草签的合作协议,决定了几件马上要办的事:成立上里古镇旅游开发管理委员会;以上里镇为载体组建一家国有公司,区财政注入200万元,并以公司的名义完成土地征用手续;尽快完成农民搬迁小区的修建性详规。

9日上午,上里古镇保护与旅游开发管理委员会召开第一次会议,并到上里现场办公安排任务。管委会由蒲忠任主任,区委调研员肖金元、副区长吴爱平和我以及王才洪任副主任,相关职能部门的负责人作为成员。管委会的日常工作指定由肖金元负责。肖金元担任区委副书记时,曾分管统战工作,那时我们便有过一些接触,但彼此都还没有太多的了解。这次我们一起随张必达书记到周庄招商,又共同参与上里古镇的开发工作,接触自然便多了起来。后来我们密切配合,工作十分融洽,其间也加深了相互之间的了解,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农民搬迁小区也就是新场镇的选址,早在六、七月份就开始酝酿,当时有乌龟山、黄家坝、治安村三种意见。我一直主张把位于古镇东北面约150米的乌龟山作为新场镇。因为该地块属《上里古镇保护规划》中的发展区,对古镇无破坏和影响,同时紧邻古镇核心保护区和雅上路,既与古镇紧密相连,又与白马泉相通,在此建造依山傍水、错落有致、民居风格,以居住和旅游接待为目的的搬迁小区,地点极为理想,农民受益最大,多数农户也愿意搬到这个地方。

6月29日,星期天。我陪蒲忠副书记等到上里踏看乌龟山地形。8月8日,按照蒲忠的意见,安排建设局起草上里古镇新场镇选址(乌龟山)的请示,上报市委。9月5日上午,蒲忠召集上里古镇开发建设工作会,决定将乌龟山作为农民搬迁精品小区,十月底前完成地形图测绘、修建性规划工作。在会上我提议把搬迁小区命名为“长寿山庄”,获得一致赞成。

11月10日下午,省城乡规划设计院杨工程师、丁工程师到雅,蒲忠、李荣、肖金元、蔡晓然、建设局等有关人员对“长寿山庄”详规进行评审。因为市委侯书记要看这个规划,四点后又把立体效果图等一套图纸搬到雅州宾馆。侯书记在四楼的一个会上讲完话后,对规划进行了审查。在询问了有无环卫设施和公共用房并得到肯定答复后,即表示赞成这个规划。此时,张必达显得非常高兴。

次日下午,我与肖金元一道去双流机场接从上海过来的顾速良,回雅时在大西康酒店吃饭,张必达请到市委何大清副书记作陪。饭后就合作开发上里古镇的有关问题进行洽谈。定了几件事情:1、本月26日在成都正式签订协议,同时邀请各大新闻媒体进行宣传报道;2、12月底之前完成土地征用有关手续;明年三月三十日前完成黄茅溪北侧学校和农民的搬迁;3、明年九月三十日前完成“驿站”建设,投入试营业。4、土地出让价每亩3.88万元,农民房屋进行收购,韩家大院房屋以双倍价收购,学校除土地、房屋价外,公司另捐50万元给学校进行建设。

11月23日下午,市委侯书记在成都与庄春地、顾速良见面,在银杏饭店共进晚餐。本来顾速良打算在成都假日酒店举行签约仪式,侯书记知道后说:“实际上这次是四川雅安上里古镇、江苏周庄古镇和上海奥格公司三方的合作,我有个提议,签约仪式在武侯祠结义楼举行,取桃园三结义之意,如何?”顾速良连声称好,并说侯书记是真正的策划高手。大家当然也一致表示赞成。

因为26日侯书记要参加省上的会议,签约仪式提前到25日上午举行。经过一番布置的结义楼显得热烈而隆重。11时,签约仪式开始,程序很简单,张必达、庄春地分别讲话,然后由郑尚、庄春地和顾速良分别代表各自方在协议书上签字,最后请市委侯书记讲话。当时到场的新闻媒体共有18家。四川政协报主编聂卉、副主编陈代俊几天后还专程到上里古镇采访和考察。一时间,“雅安将全力打造西部周庄”等报道见诸大小报刊。

协议签订后,各项工作便按照协议内容展开。如治安村改道,新学校、卫生院及客运站的选址,白马泉的托管,农民的拆迁安置等。其中最重要的是农民的拆迁安置,为此,蒲忠还带队到广安、彭州、三圣乡等地考察农民小区建设和拆迁安置情况,学习借鉴外地的经验。

时间很快进入了2004年。此时,古镇开发工作发生了几个重大的变化。

首先是合作方的变化。2月22日 上海奥格公司顾速良一行到雅,谈及周庄眼下正在搞人事调整,人事关系颇为复杂,庄春地是否仍然担任周庄旅游公司董事长,尚未明朗。昆山市的意见是等换届结束再说到雅投资的事。顾速良说我们是企业等不起,于是带领奥格一行人先到雅安完成公司注册。在白马泉与张必达、上里管委会成员就合同文本和公司章程进行了商谈修改,然后正式与上里公司签订了合作合同,次日到工商局注册新的公司。新公司由顾速良担任董事长,我方原商议王才红作副董事长,但顾速良指名要肖金元担任,王才洪只担任董事。还说今后周庄若进入,转让部分股权即可。实际上,当时三方的合作现在变成了两方的合作。

其次是农民搬迁小区的变化。22日当天,顾速良到乌龟山实地踏看后,对这块风水宝地大加赞赏,提出农民全部搬迁黄家坝,“长寿山庄”缓建,以后公司可在那里建酒店。奥格公司当时准备开发的重点一是古镇,二是白马泉。在乌龟山建造以安置和旅游接待为主的搬迁小区,很可能截留一部分到白马泉的游客,这是顾所不愿看到的,也是他提出缓建的真正动机。这个提议明显对农民今后的致富不利,因为在黄家坝建搬迁小区,旅游接待的功能将会丧失。是单纯照顾开发商的利益,还是兼顾多数农民的利益,面临选择。

我当时力主坚持原来的计划,因为开发古镇的目的就是要使当地农民致富,同时公司在白马泉和农民在“长寿山庄”接待的游客档次也不一样,正好相互补充,并不存在根本利益冲突。看到我的态度如此坚决,蒲忠还开玩笑说:“看来效民对乌龟山是情有独钟。”

但这个意见最终未被采纳。因为除了招商不易,开发商的意见需要尊重外,3月12日评审通过的上里镇总体规划也把黄家坝作为新的场镇。理由是从长远看,黄家坝有发展的空间。现在这个总体规划通过已经五年多了,从实际效果看,新区的发展并不理想,除了学校、医院等单位外,只有很少农户搬到了黄家坝,要真正形成新的场镇,不知还要过多少年。而古镇火爆后,却出现了接待能力严重不足的问题,要是当初“长寿山庄”建起来了,这个问题便不会出现,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严重。这是我至今感到遗憾的事。

4月2日 ,上里古镇保护与开发拆迁补偿办法正式下发文件。13日向老百姓公布。21日,镇上组织人力帮助三户农户开始拆迁。正在这时,雨城区的主要领导发生了人事变动。月底,张必达调任市水利局局长,廖磊接任雨城区委书记,李毅调任名山县委书记,蒲忠接任区长。

7月10日,顾速良、刘遇春(顾的助手,上里项目的负责人)等到白马泉现场与廖磊、蒲忠交换意见,我与肖金元、吴爱平等参加。顾准备在一两月内将白马泉大门外先变一个样。尔后再根据规划对白马泉内部进行整修,提升档次。9月14日,经过一个月的紧张施工,白马泉大门外广场和游人接待中心即白马泉庄便改建完工了。

旅发会助推古镇开发,顾速良退守白马灵泉

9月底,雅安市申办第三届四川旅游发展大会获得成功,在阿坝州接过了会旗。10月3日至4日,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张学忠来到雅安,深入考察了雅安的旅游产业发展情况,对雅安承办第三届旅发大会提出了明确要求和殷切希望。按照市上的安排,雨城区接受了两个重点建设项目,一是周公山温泉主会场的修建,一个就是上里古镇的打造。市委侯书记还要求把上里古镇打造成旅游精品。在这种形势下,上里古镇的开发建设显得更加急迫。进度必须加快,力度必须加大,必须打一个攻坚战,因为离第三届旅发大会召开只有十个月左右的时间了,而一切实质性的建设都还没有开始。

由于蒲忠已经担任区长,要主持政府全面工作,上里古镇保护与旅游开发管理委员会主任改由区委副书记、区政协主席李荣担任,全面负责上里古镇的打造。肖金元由镇上调整到白马泉,负责与奥格公司的联系与协调。

要打造古镇,规划必须先行。此时上里镇的总规虽然有了,但修建性详规还在制定过程中。为了落实市委“高标准规划,高起点建设”的要求。10月10日,蒲忠区长邀请重庆大学建筑规划设计学院张院长一行到上里考察,廖磊书记也同张交换了意见。10月18日,顾速良也请来了上海同济大学的张雪敏研究员、李嘉副研究员等规划专家,同时通过我约请雅安的一些文化人一起到白马泉座谈,为上里、白马泉的规划提供参考意见。10月21日下午,省建设厅杨光副厅长与丁、雷两位处长也到上里帮助把脉。11月26日,上里古镇风貌整治规划设计进行初审。我感觉总体构思还不错。

12月2日上午,“迎旅发大会,建精品古镇动员大会”在上里召开,全体镇干部、各村支部书记、上里开发管委会及相关部门参加大会,肖金元主持,王才洪通报前期工作,李荣作动员讲话,蔡军作纪律要求。

动员令已经发出,进军号已经吹响,攻坚战就要开始。然而就在这时,开发工作又一次出现波折。

12月7日,上里古镇风貌整治规划进行评审,市委侯书记亲自参加,并表示基本肯定。当晚区上主要领导在星月宾馆与顾速良商谈上里开发问题,顾意外地提出要放弃茶马古驿项目,集中力量搞白马泉。理由是现在中央对房地产业实行宏观调控,使以房地产注册的上海奥格公司贷款受到限制,资金不能到位,怕影响了旅发大会重点项目的建设。我当时就想,除此而外,恐怕还有一个没有说出来的原因,那就是白天评审的规划对开发商来说基本无利可图。

大战前夕开发商退出古镇,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十分清楚。廖磊作为区委书记心里更是着急,于是软硬兼施,直言放弃是一个失策,并提出要退出公司。当时我和肖金元都感觉此话可能引起负面作用。果然不出所料,顾速良听了廖磊的表态后,产生了不辞而别的想法。次日上午我同肖金元赶到白马泉时,顾说他下午便准备到成都。于是肖金元赶快通报廖磊书记,廖磊立即赶到白马泉与顾见面。

进一步沟通后,一天云雾散尽,双方拟定会议纪要。决定奥格不再搞茶马古驿项目,而在白马泉建60套客房的度假酒店,同时对白马泉内部进行局部整修、改造。

荐能人设计双表摩崖,劳书记题写上里山门

12月15日下午,省城乡规划设计院黄工等一行到雅,对上里古镇风貌整治规划作了进一步的修改说明。我在会上发言,对水景和牌坊两项设计提出不同意见。

所谓水景设计,就是学习周庄和丽江的做法,修一条贯通古镇的水渠。我不赞成这项设计,因为上里本来就是一个袖珍型的古镇,镇内面积狭小,而且镇旁已有白马河、黄茅溪两条小河环绕,没必要再花大量的资金修水渠,减少了镇内土地不说,同时也增加了拆迁难度。最初的规划上并没有这项设计,是区委主要领导主张加上的。我对设计者张工说:你没有把原来正确的设计思想贯彻到底,希望坚持自己的设计理念,不唯领导意图是从,“把爱情进行到底”。我本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精神提出反对意见,是希望区委、区政府主要领导再慎重考虑一下,把这个规划作得更科学、更节省一些(顾速良退出古镇后,打造古镇的资金主要来源于区国资公司和农林水部门的专项资金)。水景设计后来还是实施了,虽然多花了一些钱,拆迁也确实艰难,但总算建成后的实际效果比我预料的要好。

通常景区的入口处都建有一座牌坊,但上里牌坊的设计样式却非常一般,显得单调、小气,没有特色,跨公路的造顶也不安全。因此我也提出了否定意见,提议重新设计一个有文化内涵的带标志性的山门。这个意见引起了重视。会后李荣对我说:“设计院搞的那个牌坊确实要不得,你找人先提出创意,通过后重新设计。”我当即向李荣推荐了区政协委员邓存璋和市政协委员、市民盟副主委陈利亚。这两人都对雅安的地方文化颇有研究,邓存璋还开办有一个环境艺术工作室,专门搞环境艺术设计。

此事既然出自我的提议,区上又采纳了,并要我来负责完成,我便感到了一些压力。因为如果不能搞出一个像样的创意和设计来,你凭什么否定人家设计院的东西?又怎么对得起区委领导的信任?因此我把邓、陈二人抓得很紧。当时已近年底,天气阴冷。我约请邓、陈二人两次到上里现场考察,商议方案,最后决定由邓存璋执笔写出创意书,并绘制效果图。我对邓存璋说:“元旦你就不要休息了,多辛苦一点,争取节后一上班就把东西交上去。”邓存璋听后说:“看来你们民主党派的人都是从认真政治部出来的,哪有过年过节都不让人休息的哟!”1935年红军长征经过上里时,曾以认真、德诚、紫光和崇安四个政治部的名义在上里一带写下了大量的标语,邓存璋的话就出自这里。以后他一见到我就戏称我为“黄主任”。其实邓也是一个做事认真的人,说归说做归做,他还真的没有休息,加班加点把东西赶出来了。2005年元旦过后一上班,一份工整清晰的“双表摩崖造型”创意书和效果图便送到了李荣手里。李荣看后表示满意,并当即转送廖磊和蒲忠审查。

1月11日下午,“双表摩崖造型”修改方案在上里古镇风貌整治规划设计评审会上正式提出,获得好评。31日上午,廖磊书记拍板“双表摩崖造型”第二稿(第三稿在我的坚持下放弃),并指示2月8日前拿出施工设计上网招标。施工设计仍由邓存璋来搞。4月8日,施工队开始进场施工,邓存璋担任艺术监理。廖磊书记指派我负责督促这项工程。

双表及摩崖造型,是进入古镇景区的标志。它紧邻前面的市级文物保护单位韩家大院和右边的自然景观金龟下海。双表矗立公路两边,是上里古镇的文化符号,由基座、表柱、乘露盘和蹲兽构成,其纹饰、图案均有寓意。摩崖造型与双表珠联璧合。它包容自然文化,将上里古镇众多分散的自然景观集中反映,全景式地表现了上里的自然风貌。它提示人文文化,高浮雕作为前景,以茶马互市、安居乐业、勤劳致富三个板块为内容;浅浮雕作为背景,以民风、民俗为主线,表现了这块土地上的乡土情结和丰厚的文化内涵。摩崖造型前面的水碾是过去农村常见的粮食加工工具,外园的二十四个节气与农事紧密相连。碾磙围绕碾槽周而复始地滚动,使人想到岁月的轮回。水碾是圆形,中心有一个方孔,整体构成“钱”的形状。共用中心这个方孔,这个“口”字,篆刻了“唯吾知足”四个字,寓意个人对待金钱要知道满足,不能贪得无厌。这样的设计文化内涵丰富,当然是单纯的牌坊形式不能比拟的。

摩岩石壁上“上里古镇”四个字的题写,最初想请雅安的书法家来写,后来邓存璋和陈利亚提议请市委侯书记题写,表明市委对上里古镇保护与发展的倾心关注。我当然完全赞同,于是很快与侯书记联系。侯书记开始推辞,说他的字写得不好。我说在都江堰离堆公园我看见过你的题字,写得蛮好,很有功力。再说上里古镇是旅发大会的重点工程,你不支持谁支持?侯书记无话可说,只好答应。后来他写了三张样稿供我们选择,足见他的认真。由于他身边没有印章,我又专门请雅安的篆刻名家给他制了两方印。现在侯书记的题字和印章就留在上里古镇的“双表摩崖造型”上。

施工过程中,廖磊、蒲忠、李荣等领导都十分关心,多次到现场检查督促指导,帮助解决一些实际问题,并提出一些小的修改意见。如水碾的尺寸设计偏小,就是由李荣拍板改大的。7月上旬,上里的进镇标志——双表摩崖造型成为第一个在上里竣工的项目。

聚群贤协力编辑文稿,筹画展迎接盛会召开

文化是旅游的灵魂,没有文化的旅游景点即使硬件设施再好,也只有一副空壳,既吸引不了游客,更留不住游客。打造上里古镇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要打造上里的文化,突出上里古镇的特色。市、区主要领导都很清楚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于是在上里古镇风貌改造各项工程全面展开的同时,文化打造的问题也提上了工作日程。

5月27日,廖磊、李荣邀请部分雅安文化艺术界人士到上里参观座谈,以求打造文化内涵丰厚的上里古镇。座谈结束时廖磊当场分派任务。当时分了几个组,我负责的这个组任务主要是两个:一是组织编写一本关于上里民间文化和故事的书(当时区委领导只要求收集有关上里的民间传说和故事,并没有要求全面反映上里文化),二是组织撰写镇内匾额、楹联等。

两个任务,关键是编书。我在《上里古镇的开发与文化建设》一文中曾专门谈到过应突出上里古镇生态、历史、建筑、红军和民俗等五个方面的文化特色,对如何编写这本书,大方向是清楚的。但要真正落到实处,却面临诸多困难。一是资料少,区文化局和上里镇能够提供的只有几篇介绍上里文物古迹的材料和几篇文字短小的故事传说。二是人手少,我虽然负责此事,手下却无一兵一卒,只能借兵打仗。三是时间紧,离旅发大会召开只有两个多月了,而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怎么办?开始我想请区政协文史委主任、区民革主委罗逊一起联手,但当时罗逊正在编写另一本关于雨城区寺庙文化的书,实在不能分身。于是我想到了马负诚这位老领导。

马负诚是原雅安地委统战部部长、政协雅安地区工委副主任,雅安市书法家协会主席,雅韵诗社社长。我因为民主党派工作的关系,同他有着长期的工作接触。1997年区政协成立书画院时,我出任院长,又聘请他担任书画院的顾问。所以他退休后我们之间仍然交往密切,并且成为朋友。他虽然退休好些年了,但仍然十分关心雅安的各项建设事业。2004年11月上旬,他、我、邓存璋和陈利亚四人经过调研,曾联名向市委、市政府提交了《雅安城市建设文化景观十大创意》建议书,为旅发大会献计献策,市委张锦明副书记为此还专门约请我们几人座谈。我想请他和雅韵诗社的同仁一起来编写上里这本书准没错。再说27日上里的座谈会也邀请他参加了的,情况他都清楚。

果然一说马负诚便爽快地答应了。6月1日,我同马负诚约集雅韵诗社骨干在茶廊聚集,通报上里会议精神,商议行动方案。6月3日,雅韵诗社组织十余人到上里,我陪同介绍有关情况。午后座谈,确定了8个方面的创作内容,并要求6月8日交稿。

为增强力量,除雅韵诗社的几位编辑程文、杨瑜琳和黄光明外,我又请了陈利亚,原区文管所所长、民革党员赵彤,对上里红军文化颇为了解退休老干部王伯衡一起进入编辑组,各人发挥所长,共同来完成这本书。

经过一番努力,所需资料基本收齐。但有两个问题需要解决。一是有关历史文物、民间故事、红军文化、诗词联文等材料加在一起,文字不足五万,要成书实在太少。虽然后来赵彤写了一篇“五家口与娃娃班”,介绍清末上里韩家开办川戏科班的情况,我也赶写了一篇“话说杨家顶子”,介绍“杨家顶子”的来历,但数量仍然远远不够。二是这些材料内容分散,很不好给这本书命名。经过同编辑组成员商议,对文字太少的问题采取“文不够,图来凑”的办法,即大量采用有关上里古镇的照片作为插图。对于内容分散的问题,则采纳罗逊的建议,用“上里古镇文荟”来统。

文稿先由黄光明进行初选、马负诚修改,我最后统稿。整本书除前言和概述外,分为名胜古迹、古镇今昔、故事传说、长征遗迹、上里吟咏五个部分,采用了90余张图片,可以说是图文并茂。由陈利亚父子设计的封面看上去也显得古色古香。廖磊和蒲忠看了送审稿后,联名为《上里古镇文荟》撰写了题为“开发水墨上里,富裕一方群众”的前言。其中一段说:

上里古镇为游人所青睐,其实还只是近一两年的事。因为上里古镇厚重的历史文化,如诗如画的自然生态环境,以及经典民居、古朴民风等等,大多不为世人所知。水墨上里 “长在深闺人未识”,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在“旅发大会”召开之际,集水墨上里千年文化,展历史名镇今昔风采之《上里古镇文荟》一书印刷出版,无疑弥补了上里古镇在宣传上的不足。

7月18日,《上里古镇文荟》定稿。李荣主席和李远麒副主席到会对编委们的辛苦表示感谢,对编辑成果表示肯定和满意,并陪同大家共进晚餐。几日后,文稿即送成都出版印刷。

从5月27日接受任务,然后组织人员,收集文字、图片资料,再修改、编辑,到7月18日定稿,前后共50余天。在这么短的时间能够编辑成书,可以说是多党合作的结果。因为前后介入此事的人,既有现任区委的领导,前任地委统战部的部长,也有市、区民盟的负责人和民革成员,还有已经退休的普通共产党员,大家共同来做一件事,这不是多党合作是什么?

至于另一个任务,撰写镇内戏台、茶庄、驿站、庭院、桥廊等政府项目所需的楹联、匾额,以及为镇内群众书写店名、楹联等,则相对简单。当初组织雅韵诗社的骨干到上里采风,确定的八个方面的创作内容,便有楹联和匾额。后来收集到的楹联有七十多幅,其中近四十幅收入了《上里古镇文荟》。现在按需要从中挑选出一批,请区政协书画院和市书协的部分书法家按尺寸书写,然后交付制作就可以了。实际上这件任务完成得也很顺利。

上里古戏台上的那幅楹联:“陈姑赶潘正出彩,劝老哥哥不忙回去;萧方杀船更叫绝,看面娃娃就要出来”是我冥思苦想撰写的,落名时用了个谐音“笑鸣”。我想,上里早年开办过群玉科社和安庆科社两个川戏娃娃班,楹联的内容理当反映川戏。雅安川剧团曾经是全省有名的剧团,产生过众多的表演艺术家,最好也能在联中得到反映。又因为是山区乡镇的戏台,最好使用老百姓一看就懂的语言。于是苦苦思索了一个多星期,还上网查了雅安川剧名家的资料,最后才以邓学莲的代表剧目“陈姑赶潘”和彭海青(人称面娃娃)的代表剧目“萧方杀船”为题材写成这幅楹联。我自己觉得满意,但也有行家指出:平仄还需斟酌。

8月,在两项任务基本完成时,按照区上的统一安排,我又忙着筹备在上里举办“雅安名家书画暨耿继斌山水画展”。

这件事最初也来自我的提议。6月19日,我随蒲忠区长到白马泉与川师大历史旅游学院教授谢元鲁座谈,听取谢对上里文化包装方面的意见,谢教授谈到不少地方都很重视推出自己的文化名人。受此启发,我想到民盟成员、年近八十的山水画家耿继斌在雅安美术界德高望重,其山水画自成风格,在整个四川都有一定影响和名气,《当代书画家》等刊物都专版介绍过耿继斌和他的山水画。当时,他正在准备出版个人画册。于是我分别向蒲忠和廖磊建议,把耿继斌作为雨城区的文化名人推出,由廖磊作序,蒲忠出钱,帮助其出版画册,并将画册作为礼品赠送给旅发会来宾,同时在旅发会期间,在上里举办耿继斌个人画展,以增加古镇的文化氛围。廖书记和蒲区长均欣然同意我的建议,很快拨出一万元帮助耿继斌出版了画册。但后来考虑到个人画展规模太小,又决定由区政协书画院筹办“雅安名家书画暨耿继斌山水画展”。最后一共准备了100多件书画作品在上里古镇新建的茶马古驿二号楼展出。由于各方来宾众多,前往参观书画展的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省级部门的官员,展出效果自然十分理想。

8月26日上午,在上里举行古镇保护与开发一期工程竣工典礼,市委侯书记等领导冒雨出席。8月29日,第三届四川旅游发展大会在雅安雨城区周公山温泉隆重开幕。省委书记张学忠、省长张中伟、省政协主席秦玉琼等均到上里古镇参观,对上里古镇的打造给予了极高的评价。水墨上里一时名声鹊起,游客如织。当地群众也随着旅游业的发展而逐步富裕起来。

在上里古镇一期工程的开发建设中,我协助区委、区政府领导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也付出了一定的辛劳。但客观地讲,担当工程建设任务的众多党员干部,他们更要辛苦得多,常常是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没有星期天,没有节假日。拿李荣来说,在拆迁和工程进行的关键时刻,他都住在上里,连续十余天不进城回家,深夜十一二点还在工地上检查工程进度。比起他们来,我确实轻松多了。尽管如此,市、区主要领导对我的工作仍然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还多次在不同场合给予表扬。我当然不图这个,给共产党当好助手,共同为雅安的建设和发展出力,本来就是参政党成员的应尽之责。正如我在前面说的那样,能够亲身参加上里古镇的开发建设,并得到充分信任,我感到幸运,也感到满足。

    (原省人大代表、原省政协委员、原雅安市政协常委、原民盟雅安市委副主委、原民盟雨城区委主委  黄效民)